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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薇颜也说：“妈你是不是听错了？那个女、黎阿姨已经死了很多年了。”
“我没有听错！这就是黎清歌的笑声！兴朝你难道听不出来吗？这就是她的笑声啊！”
林兴朝皱起眉头。
他本来想要反驳张晓星的话的，但是那笑声确实也让他很熟悉。
他刚想再说什么，就看到张晓星猛地瞪大眼睛，满脸的惊恐，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碰撞着。
“鬼、鬼啊！”
林兴朝跟林薇颜下意识转头看过去，就看到电视里正在播放的苦情剧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，画面变成了一条滚滚流淌的江水。
一个年轻的女子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，有如河神一般从河里慢慢地升了起来，赤着脚走上大桥。
就这么慢慢地走着，她穿过了大桥，然后从电视里走了出来。
“嘻嘻，是我回来了。”
她越走越近，那张原本美丽的面容，也慢慢地变得浮肿，就仿佛是被泡肿的尸体一般。
很快，画面一变，原本年轻的女孩成熟了很多，她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。
那张脸哪怕因为生病看起来苍白憔悴，也依旧美得惊人。
下一秒，女子开始吐血，大口大口的血染红了她身上的衣服跟身下的床单，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再之后她就死了。
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，眼里闪烁的每一个光芒，都在写着，她死不瞑目。
这就是黎清歌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幕。
看到这里面的林兴朝脸色也十分难看，他的双眼因为极度的惊恐而收缩着。
他一直都在想念黎清歌，可从没想过会看到这一幕。
黎清歌死的时候，张晓星虽然没有在，但是她却找人着拍下了黎清歌离世前的照片。
她将这些照片制作成了相册，每一次不开心的时候，都会把这些照片拿出来翻看。
只要看到黎清歌死得这么惨，她的心情就会好起来。
黎清歌不是自诩优秀吗？那又怎么样？最终还是死得这么凄惨吗！
有人问她，一直看着黎清歌的死状，难道不会害怕吗？
张晓星可以很肯定地告诉对方，不怕。
也没有什么好怕的，黎清歌活着的时候尚且不怕。
她死了就成了一个符号，一个随时可以被她抹去的符号，又有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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